学中文那个脑洞的扩写，我已经不知道该打什么预警了（我就是烂.jpg），现在跑还来得及。
如果连天雷和OO到没有C都能接受的话——
“我警告过你了。”
一切的起始和终止都像是梦境。
视野中像是拼图的色块转变成纯粹的白色，赫尔睁开眼睛，被长袍包裹的剪影烙进瞳孔。也许是感知到他的存在，伫立的来者转过身，丝缕璨金的碎发毫无征兆地撞入眼帘，随后是兜帽遮掩下白皙光洁的下颌。像是千钧一发时抓住的一丝灵犀，年轻学者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最后他如愿看到了那双翠绿通透的眼，含着熟悉的悲悯。
异乡的文字美丽却艰涩，赫尔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具现出来的床上，抚着手中的书页陷入沉思。指尖触到的笔画舒朗肆意，从难度来看，这本书籍与幼儿的启蒙教材大抵类似，对惯于研究语言的他来说不算什么。
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赫尔抬头启唇想要说什么，却在对上不速之客安静的视线的那一刹那放弃了，碧色眼瞳无风湖面般波澜不惊，他却不合时宜地回想起神典中记载的光与火。
水火真的能相容么？
赫尔停止发散思维，像真正站在讲台上一样开始纠正修菲萨的发音：“不对……是这里用力……”他习惯性地伸出手去，做惯千万遍的动作突然一滞，他把自己带入了教师的身份，但面前的人绝不是牙牙学语的孩童。指示位置的手指停在半空，看起来有些滑稽。
修菲萨的表情难得地带了困惑，他看着赫尔的姿势，突然凑上前去，于是学者的手指精准无误地触上了他的唇。
“是这里吗？”他轻声问。
温软的触感瞬间点燃了神经，赫尔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他临时的学生并没有追究，低头翻开了下一页，文字开始变得繁复，赫尔也看过去，最显眼的地方，是一个“爱”字。
是这样吗？赫尔看向修菲萨若有所思的脸，心下微微酸涩。
这会是一切问题的答案吗？你跨越漫长时间的坚持，是因为你仍爱着世人。
他摘下眼镜想擦一下，却被突然抬头的修菲萨撞到，重心不稳间，他的唇轻轻蹭过对方的颈间，然后感到腰上传来力道，他被揽住了。
“这是……要成为我的属徒吗？”头顶传来的语音带着微微的笑意，随后又叹了口气，“可是我已经很老啦。”
赫尔怔怔地看着眼前人无奈的笑，大抵是眼镜被撞掉的缘故，周围的一切渐次模糊，唯一清晰的存在只有那张经年未变的容颜。
他闭上眼睛，然后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勃动着脉脉生机，随着温热浸入血脉。
“这是感知。”唇分的瞬间，他低声说。
缠绵的声音再度响起，呼吸相闻间赫尔触到掌下身体的轻颤，听见他用新掌握的语言喊自己的名字。于是他将修菲萨的手握得更紧，放任他的呼唤一遍又一遍印入脑海，往复交织成辽远清歌。
这是你与我存在的明证。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