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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一篇车一样是拿小莱当筹码的拉珀,不过这一次真的有莱泽列登场😁😁😁😁
想写拉维恩一边用弟弟当筹码钓珀雷,一边在派人追踪他,没想到被莱泽列上门踢馆的故事【大误
这三个人的关系太扭曲了,好香好香😋😋😋
“我今天见到你弟弟了。”
拉维恩抓着珀雷的头发,用力逼迫对方扬起下巴。珀雷穿着浅咖色的猎装制服,一侧衣领被剥离肩膀,露出常年暴晒布满划痕的皮肤。拉维恩的舌尖沿着蜿蜒的纹路来回舔弄。那些凸起的伤痕被他的唾液弄湿,于是陈旧的变得新鲜,新鲜的变得骇人。
“不说话吗?”
拉维恩闭上眼睛,等待愤怒的火焰稍微平息下来。
——
——
珀雷是在一间酒馆门口被拉维恩逮到的。
他那时正在执行任务。拉维恩就坐在酒馆角落里,把门帘外潜藏的对峙看得一清二楚。珀雷从门外闪过去的时候,拉维恩喝下了第一杯烈酒。等他把视线投回酒馆门口,那个他盯了半天的人已经不见了。三秒后,一个蓄着黑胡子的高大男人走进来。
这是他今晚的目标。
黑胡子沿着老朽的木头楼梯上到二层。拉维恩用手腕撑着脑袋,目光从手臂之间的空隙看出去。那男人消失后,珀雷举止从容地酒馆门口出现。他掏出一块方巾擦擦双手,暗中留意着腰封里悬挂的老式弹簧刀。拉维恩赶在他踏上第一级楼梯之前下了手。
他安排的两个大块头酒保立即声势浩大地纠缠在一起。周围的人开始起哄,几个人扔起了酒瓶。拉维恩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从角落里慢慢走到珀雷眼前,一边竖起耳朵听着楼上一串沉重的脚步响到窗外。
珀雷面色平静。他收起刀,一双碧蓝的眼睛钳子般攫紧拉维恩的浅棕色瞳孔,两个人隔着交缠的大汉对视了一阵,谁也没放过谁。拉维恩快走近珀雷身前,后者却平淡地收回目光,转身走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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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雷转了转脖子,艰难地把脸侧向另一边。他被拉维恩用膝盖压着后背钳制在床垫上,身体几乎动弹不得。他的下身卡在床沿处,裤子挂在股沟,上衣扣子散落着,有几颗硌着他的下巴。身后年轻的身体却未减愤怒。
“你看着我。”
拉维恩的声音拖了微小的哭腔。这不会逃过珀雷的耳朵。
拉维恩的膝盖挪开了。其实珀雷并不是制服不了拉维恩。即使他身上不带枪,拉维恩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他没有立即起身。实际上,他不想给这具躯体注入一丝力气,给拉维恩一个他正活着的证明。
拉维恩扯着珀雷的衣袖,连带一条被压麻了的胳膊翻过来。珀雷皱着眉头躲开拉维恩灼人的目光。他感觉再不说点什么,拉维恩可能会发疯。
可他发现除了那个最关心的问题,别的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在哪里?”
拉维恩满脸写着“我就知道”,嘴角充满恨意地下压。珀雷平静地看着他。被无故注视的人突然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珀雷知道他又在耍什么把戏。
“你弟弟被一群人追杀,”拉维恩烧灼的声带在粗哑地摩擦着,像老式风琴振飞灰尘的一响,“像条狗一样四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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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行踪像一只弯钩连在拉维恩和珀雷的皮肉上,在维持两人之间不远不近的距离同时,把他们脖颈的皮肤抓得皮开肉绽。拉维恩安然自得。
他只是从上衣里摸出一根香烟,一边掏出火柴盒,慢条斯理地划亮一根。
“你倒是很听话。”
拉维恩含着烟,缓慢地嘬了一口,两颊随之轻轻凹陷下去。珀雷豹子一样的目光无处安放,于是他偏过头去。拉维恩可不会放过他。珀雷感到混合着潮湿烟草气和独属于拉维恩的熟悉气味从耳侧攀缘上来。一阵令人不适的沉默后,烟雾直冲他的鼻腔。
珀雷偏过头,肺部充斥着再熟悉不过的气味。这是他抽过的牌子。他喜欢的烟。香气混合着烧焦的味道从鼻腔里灌进身体。珀雷吞了吞舌下的唾液,火星般的短暂欲望从喉咙根部浮出来。他从未想过会从拉维恩这里触发烟瘾,他连拉维恩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都不知道。
粗糙的卷烟被拉维恩熟练地抖了抖,簌簌火星从半空里落下,消失在珀雷挂在腰间的外套上。拉维恩冷漠地审视着珀雷——隐忍的、故作平静的珀雷,只会对他一个人露出这一面的珀雷。
“别再自欺欺人了,珀雷。”拉维恩语气平淡,“你跑不掉,我对你的一举一动再熟悉不过了。”
珀雷的手腕被拉维恩用一根粗绳捆绑起来,绳结一端拖长,从大床中央延伸到地板上,尾端被拉维恩用皮鞋踩在脚下。
“那个黑胡子跑了,”拉维恩抱着手臂坐在靠墙的单人沙发上,“你会死吗?”
珀雷沉默了好一会儿,“也许会。”
“真遗憾。”拉维恩说,“我好像总是让你面临不在计划内的事情。”
床上的人没有说话。
“你以前想过会和男人做爱吗?”拉维恩摩挲着下巴,轻描淡写地问,“嗯?这是我第几次上你了?”
背对他的身影像石头一样岿然不动。拉维恩跷起右腿,皮鞋尖在空气里悠闲地划着圈,“珀雷,珀雷。”
墙边的挂钟滴答滴答走着字,拉维恩抬头看看窗外暗蓝的天空,并没有被没有反应的珀雷影响心情,“这是你自找的。”
珀雷的身体动了动,拉维恩看到他攥紧了拳头。
“我曾经是信任你的。”拉维恩抬起脚来回碾磨地上的绳头,鞋跟踩着末端,鞋尖把蜿蜒的绳子绕了几圈,向外一拉,珀雷手腕上的绳圈收紧了些。
“可你辜负了我的期待。”
珀雷侧卧在床沿,两只胳膊背在身后,手心正对身后的拉维恩。他的左肩早就发麻了,这会儿已经快没有知觉,左腿也好不到哪里去。这间破烂房子墙上到处都是裂缝,外面刮着大风,从裂缝里源源不断地灌进来。珀雷闭着眼睛,逐渐昏暗的环境在他眼皮下化成一片混沌。他想,那些耻辱的印记或许要跟着他下地狱,反正天堂是永远上不去的。
就连拉维恩突然出现在身后,珀雷也没有发现。
“痛吗?”
拉维恩把珀雷的身体放平。左半部分躯体已经短暂地丧失知觉。珀雷被拉维恩扶着坐起来,两只刚刚被解放的手腕徒劳地撑在床单上。直到拉维恩摁着他的背把他推倒在床脚,珀雷才明白拉维恩的意思。
他塌着腰,膝盖下面垫了两块布料,手肘代替手腕撑在锁骨之间,上身却没有力气抬起一寸。他把下巴搁在床边,感觉到臀部被拉维恩修长的手抬高,紧接着,那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闯进来。
珀雷张开嘴小声喘着气,变得迟钝的下体除了一阵阵酥麻什么也感觉不到。他是通过尾椎骨感应到拉维恩的胯骨撞击过来的力度的。虽然一半躯体的血液长时间没有流通,可拉维恩只在他体内来回冲撞了不到一分钟,骇人的快感就从头皮上方渗透下来。珀雷感到体内两股力量在对抗,快感和罪恶像两条葡萄藤一般互相缠绕着,把他的大脑搅得快要失控。即使身体已经被驯养得完全适应性器的入侵,可那骇人的负罪感和失落感从未离开他。
珀雷闭眼,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注定是不断的互相折磨、互相激怒、互相对彼此产生背德感和难以挽回的愧疚。
“在想什么?”
拉维恩忽然问。珀雷睁开眼睛,揉皱的床单堆在他眼前。拉维恩射过一轮,这会已经撤出珀雷的身体,在床单上擦了擦沾满液体的阴茎。
珀雷知道他不会停下的。在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之前,拉维恩绝不会停下来。但他没想到拉维恩把擦拭干净的阴茎塞进裤裆,把鼓出一团的西装裤整理得整整齐齐。
珀雷不解地看着他。拉维恩笑了笑,“等到我找到你弟弟,再把剩下的给你。”
珀雷没什么反应。他的这个敏感点被拉维恩反复戳刺,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茧。寻常的挑衅已经无法激怒他。
可是拉维恩心安理得地说:“我要让你弟弟看清楚,我是怎么上他哥哥的。”
珀雷闷哼一声,压在身体下的阴茎被精准地握住,同时心脏像被拉维恩狠狠刺了一刀,“——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拉维恩说,“从你在我面前开了第一枪起,我就一直醒着。”
“……”
拉维恩用拇指卡住珀雷的冠状沟,剩下四个指头覆在柱身上,用粗糙的床单反复摩擦着。珀雷受不了拉维恩下作的手法,他条件反射地抓住拉维恩作祟的手臂,试图让他停下来。可拉维恩一只手撑在珀雷脑后,无动于衷地笑着,手上的速度加快。
男人的喉结滚动着。
“求我,珀雷。”拉维恩用牙齿固定住那块小小的软骨,“求我停下。”
房间里充斥着恼人的沉默。拉维恩知道自己不可能如愿。于是他让珀雷翻过身平躺在床上,两条腿张成令人可怖的角度。拉维恩用指腹照顾着极度敏感的马眼,感到手里粗壮的阴茎一阵跳动。
拉维恩向来知道珀雷的自制力。可不巧的是,他热爱观赏他被逼到崩溃边缘时露出的罕见模样。
这是无人可以偷走的专属于他的珀雷,就像小时候跟在珀雷身后就感觉拥有了全世界那样。
他突然松开手。珀雷已经临近高潮的性器挺拔地耸在腿间。拉维恩看看脸色发白的珀雷,俯身在他额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珀雷抬眼看着他。
拉维恩躲过珀雷的注视。
“再忍一下。”拉维恩说,“就快到了。”
珀雷经历了一次漫长的射精。常年出生入死的身体纵然带着一身伤口,最后也对汹涌的快感缴了械。同样巨大的负罪感保持着和不断喷溅到拉维恩手心里的乳白黏液一样的频率和力度,一遍遍冲刷大脑。到后来,他已经浑身脱力,就算是一个平时最不起眼的小喽罗此刻也可以轻易夺走他的性命。拉维恩把满手的液体擦干净,脸上带着餍足的微笑。这会儿拉维恩又是体面的了。
珀雷半睁着眼睛,只剩一半的视野里出现拉维恩的双手。他被套上衬衣,套上那件熟悉的猎装外套,套上皮质的马甲,最后是那条刻满划痕的裤子。拉维恩摘下眼镜,对着镜片吹一口气,用方巾擦了擦,重新戴上。
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的石板路上响着来往的马蹄声和靴底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不时有马车车轮碾过碎石块,发出微小的爆破声。煤油灯芯在头顶上方燃烧着。珀雷仍然躺在床上。
拉维恩可以随时离开,可他没有。
两人现在又陷入漫长的沉默里。珀雷从高潮里恢复过来,已经回归平常稳重而深不可测的警惕状态。拉维恩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地面,不时推一下滑到鼻尖的金丝边眼镜。直到窗外的第三架马车经过,拉维恩张了张嘴,“他和你长得真像。”
珀雷平静地盯着拉维恩身后的房间,目光焦点消失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拉维恩抬头看了看珀雷。
他的记忆回溯到不久之前,那个足以在他的人生里烫出烟疤似的丑陋节点的场景。昏暗的礼拜堂的忏悔室,堆砌的座椅,从彩色玻璃窗里透进来的光束,空气里泛着潮湿的吐息。拉维恩坐在隔间中央的长椅上,抬头看着一头湿发的青年挤进半掩的厚重木门。青年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同时身体迅速向后转,动作很是可疑。直到那张鼻尖沾着湿汗的脸转过来,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透出强装出的镇定,拉维恩上牙碰到下牙,在口腔里磕出一声响:“啊,真是不巧。”
青年脚步一滞,漂亮的大眼睛转动着,随后微笑起来:“抱歉,我不知道这时候还有人在忏悔呢。”
拉维恩躲开莱泽列的视线,俯视着自己翘起的鞋尖。手里的戒指被他转动几圈,心里飞快地过了几个画面:珀雷焦虑的凝视、下压的嘴角、咬紧的牙齿。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变得奇怪,莱泽列本能地靠近拉维恩,眼睛睁圆了,声音很是关切:“发生什么了吗?”
拉维恩迅速说:“没有。”
“那,”莱泽列向后靠了一点儿,“你能帮我盯着外面吗?我想有人在跟踪我。”
“……”
“不用担心,没人会找你麻烦,你只需要告诉他们没人来过就好了。”
拉维恩盯着那被巡礼巾包裹的细细的脖颈,柔软的浅棕色卷发贴在上面。青年态度诚恳,你可以从话尾上翘的音调中找出一点顽劣的痕迹,但至少此时此刻,在这个昏暗的忏悔室,莱泽列是完全虔诚的。但拉维恩没有直接答应他。
“你把他怎么样了?”
珀雷蓝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拉维恩坐在老式沙发上的轮廓。拉维恩低下头笑了,“我能对他怎么样?杀了他?”
珀雷的表情陡然变了。
“我倒也不是没那么想过。”
拉维恩掀起眼皮,目光从上眼眶锐利地射出来。
追兵很快到了。门外回响着芜杂的脚步声。几个人声混乱地出现,彼此争吵着。拉维恩想着,大概是传教士和追兵头子吵起来了。不过那些四处游走的脚步声数量明显多于受到的阻碍。拉维恩回过头,看着躲在座椅后面的莱泽列。后者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咧开嘴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莱泽列说,“可能得耽误你一会儿。”
拉维恩点点头,把手伸到外套里面。他的腰间别着一把锃亮的左轮手枪,枪膛里有五发子弹。忏悔室的门紧闭着。莱泽列进来的时候,还用门边废弃的木椅抵住了门。那把枪的枪管是冰凉的,拉维恩能感到手心里渗出的汗液涂在上面。门外的脚步声逼近了,莱泽列的呼吸紧张起来。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逼视着缩成一团的莱泽列。
他释放出的攻击性被莱泽列迟钝地忽视了。后者专心地紧盯着关闭的木门,还伸出手指挥拉维恩,“那个,你能不能过来点,帮我挡挡——对对对,就站这儿。”
拉维恩扭过头翻了个白眼,手伸进腰间,握紧了那把枪。他正要把枪抽出来,木门就发出一声巨响。莱泽列堆在那里的破烂椅子被撞开,漫天飞舞的灰尘扬起来。
半秒后,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光头出现在门后。拉维恩转过身,隔着七八排椅子望过去。
“有没有看见一个浅棕色头发的年轻人?”
来人声音粗犷,像把不合时宜的锯刀,从装饰华美的教堂穹顶擦过去。拉维恩垂眸,那把手枪烫着他的腰间,不时烙一下他举棋不定的心脏。身后的莱泽列凑近他,用气音说了句,“求求你了。”
拉维恩抬起头,心里竟然得到奇异的满足。他松开那把枪,手撑在前排椅背上,“没有,这是我的忏悔时间。如果没有别的事,请您关上门。”
“抱歉。”
男人不死心地四处望望,没有在这个泛着灰尘的房间里发现别的踪迹,于是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半晌,散落在四处的脚步声重新聚集在一起。几个人交谈了一阵儿,随后走出礼拜堂。
小心翼翼躲在后面的莱泽列一下子活过来,他像一只大型动物一样跃过椅背坐到拉维恩身边的长椅上,嘴角开心地扬起,“谢啦!”
拉维恩别过脸,“别谢我。”
我想杀了你,直到现在也一样。
“你真是个好人。”莱泽列不知好歹地贴上来,那张年轻的脸在拉维恩眼前放大,两个人几乎要拥抱起来。拉维恩瞬间绷紧了,但莱泽列只是将手从枪管上移开,向他微微一笑。
“谢谢你。”
——
“你应该感谢我救他一命。”
拉维恩凝视手里那把锃亮的银色手枪,枪管上倒映出自己的脸。拉维恩看着自己的倒影,那双眼睛里满是不信任、迟疑和愤怒。他记起莱泽列那双清澈的小鹿般的眼睛。
珀雷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你不用担心。我看他混得没那么差。”拉维恩放下手枪,收敛所有的表情,只剩下满眼的冷漠和距离,“有人追杀,所以永远向前走,过着颠沛流离但十足有趣的混蛋生活。”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牵连到他。”
拉维恩冷笑一声,“你在想什么?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是我唯一的筹码。”
“可他并不知道。”
“你知道吗,”拉维恩打断他,“有时候,我很羡慕他。”
珀雷低下头,不敢看拉维恩悲伤的双眼。他偏过下巴,看着窗外暗紫色的天空,一种沉重的负罪感从心底蔓延出来。他感到自己即将跌进同一片泥沼里面。那片他无数次在梦里陷入,又在清醒时刻说服自己忘记的黑色沼泽,散发着腐烂的藤蔓气味。
他垂下眼,盯着木地板间充斥着灰尘的缝隙。
“有时候,我嫉妒得想死。”
拉维恩说。
远处传来悠扬的钟声,拉维恩在心里数着,那钟声不紧不慢地响了十一下,莫名地令人心安。门外的回廊上走过一串小孩蹦跳的脚步声,一串更加沉重的杂乱脚步跟着响到远处去了。
拉维恩站起来,走到床边低头看看珀雷。后者已经闭上眼睛。拉维恩猜到珀雷不愿与自己道别,因为那声“再见”是毫无意义的。他迟早会再次不给珀雷一点心理准备地突然出现,可能会打破什么计划,可那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自己都不知道珀雷为什么一次次忍让他。但总有一天,他会试出他的底线。
外面刮起大风,漫天的黑云被吹散了,月光洒下来。窗帘轻轻飞扬在房间一侧。
拉维恩最后一次把镜框推上鼻梁,抬脚向门外走去。
【END】
好香的饭……
好香好香………………
天,写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