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情报科那位臭名昭著的“执行官杀手”埃里克·叶卡菲林重伤住院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同样待在医院养伤的亚尼露出了可以说是担心的表情,但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又让人不禁认为刚才那副模样是个错觉。
“那家伙终于被哪个仇家捅了吗?我怎么一点也不意外呢哈哈哈,凶手抓到了吗?”
奕泽坐在病床旁,神情淡淡的:“很遗憾,那家伙醒过来之后说自己只是走在大马路上就被捅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流着血走了好长一段路了。”
亚尼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哎?埃里克不像是这么没有警惕心的人啊……”
奕泽道:“医生在给他做全身检查的时候发现了针头注射的痕迹,想必是被麻醉了,不过,我来找你也是和这件事有关,埃里克在出事之前,正在调查从玄鸟山回来的那位‘蔻蔻·玛蒂亚’,执行官被冒充这件事上头发了很大的火,纽特等人都因此停职待查了。”
“哦?那我作为蔻蔻的直系上司,那群老头子怎么没整我?”
奕泽翻了个白眼,道:“说正事,那个冒牌货在你们回国前假用这个身份,把你手下的执行官们的资料都拿走了,上面担心对方会以此作为跳板渗入安全局,所以叫我来让你确认现在那群人里面,有谁的身份可疑。”
亚尼挪了挪发麻的上半身,接过奕泽递来的档案。
“上面的意思是等你伤养好了,就尽快处理内鬼的事情,而且这都是你的人,比起让特殊情报科那群人来查,局里还是希望用自己的执行官。”奕泽站起身,瞥了眼病床前插着雏菊的玻璃花瓶,“那家伙,还在霍克里加吗?”
听到奕泽提到艾萨卡,亚尼仍旧看着手里的档案,没有抬头,只道:“放心,他现在暂时不在‘局’内。这次‘庄邪’被顺利収管,上面是什么打算?想要开四战吗?”
“虽然我知道你在开玩笑,但下次有别人在场的时候还是不要这么说,”奕泽向亚尼告辞,便离开了病房。
空旷冷清的病房里,亚尼叹息一声,微皱着眉头,看着手上档案里那一个个执行官的证件照。
抓内鬼这件事,真是不想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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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的面瘫大叔!”
在刚要走出医院大楼时,奕泽撞见了希尔特家的幺子,维斯利·希尔特。
这个红发的少年和他那位已过世的大哥完全不一样,不知是因为被过分宠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个人显得过于活泼了。作为安全局的执行官,奕泽本不该和警察厅的警员走得太近,但他原本只是按照亚哲·希尔特的遗言,对其弟弟照顾有加,可自从那次酒吧闹事后,两人顺水推舟地发生了关系,让奕泽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很尴尬。
“好久不见,是来探望亲属的吗?”奕泽仍旧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好像若是他不装作一副长辈的样子,就不能和维斯利好好说话似的。
维斯利却仍旧笑嘻嘻的,他凑到奕泽跟前,道:“是警察厅的一位前辈让我过来帮忙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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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前 库尔斯克 皇后大道某街区
自从谢尔诺疗养院被查封后,其所处的街道——皇后大道的周边不良青年变得多了起来。原本就是游手好闲精力旺盛的不安分子,如今更像没有了顾忌般,大白天就开始在酒吧聚众闹事。
该辖区的刑侦队副队长奥尔德斯·诺顿赶到现场时,已经有两个小混混被啤酒瓶打破了脑袋,倒在地上抽搐着。
明明和亚尼同岁却已犹如油腻中年般肥胖的奥尔德斯,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叫手下的警员把参与斗殴的涉案人员尽数扣押后,他被酒吧老板叫到后台,塞了一沓现金。
“放心,那群人渣会在警察厅里接受教育一番的。”将贿赂习以为常地塞进兜里,奥尔德斯拒绝了老板递来的香烟,走到凌乱的酒吧厅,看着满地的血迹,颇为烦躁地摸了摸脑袋。此时,一位红头发的新晋警员正两眼放光地打量着眼前的案发现场。
奥尔德斯最看不惯这种对所谓“案情”抱有积极干劲的年轻人了,只要自己的辖区不出大乱子,诸如此次的打架斗殴,他一般都会归于私仇,特别是在队长失踪的当下,他这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更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他不想为了年轻人旺盛又不懂节制的好奇心埋单。
于是他让这位年轻警员来到他跟前,随手将吧台上的一个果篮递给他:“这里没什么事了,如果你实在觉得无聊的话,就帮我去库尔斯克第四医院看望一个伤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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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尼满眼疑惑地看着那个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年轻人,身体四肢立刻本能地戒备起来。
“你是?”
维斯利眯起眼笑了笑,拎着果篮悠哉地走到亚尼的病床前,道:“久仰大名,终于见到你了啊,鬼刃兆命。”
TBC
白发的面瘫大叔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脸笑嘻嘻的样子的话就觉得是有秘密的人的样子。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欲其灭亡必令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