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七零八落的散乱在杜兰办公室上好的地毯上。
窗扇微启,让乳白的纱帘被风轻轻吹动飘荡。靠窗的位置旁边,两个人影在一张办公椅上纠缠着。莱泽列跨坐在摩菲的腿上,后穴隐约可见被红酒瓶的木塞堵住。
“坐过来点。”摩菲捉住怀里人的手肘,将男孩往自己怀里扯了扯。他的语气里带着笑意,依然穿戴齐整,庄重的像是随时要去音乐会欣赏高雅艺术。如果他没搂着个男孩的腰的话。
莱泽列被他拉着往前的同时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种亲昵地语气让他一阵恶寒。
他挣了挣手腕,示意摩菲抓着他的禁锢,摩菲欣然松开手。
保持着被松开后的姿势,莱泽列犹豫了一下,手臂向前伸去,勾上了年长者的脖子。
这样一来,他确实是离得更近了,近到能分辨清楚香根草的苦涩和烟熏气息,近到能清晰地看见摩菲灰黑色的瞳孔里映出他的身影来。莱泽列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转而盯上了后面的纱帘。
摩菲好笑的看着他稍稍侧过头去。他对这点微小的抗拒不甚在意,伸手摸上那根因绑头发而扎成的蝴蝶结。
他向下拉扯着那根黑色系带的一角,翅膀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舒展延长。
那根裹着头发的很快也被他亲手取下。摩菲松开手,任那根发带飘落而下,掉在他的皮鞋边。棕色长发没有了束缚,便在男孩光裸着的洁白背脊上披散开来。莱泽列皱了皱眉,他腾出一只手将长发往后捋了捋,感觉到后颈被他自己微卷的碎发扎的刺痒。
异物感也始终让他十分难受,前不久他在杜兰帮教父的命令下自行脱光了衣物,之后就被按着往身体里灌进了不少用来润滑的粘稠液体。莱泽列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他的大腿和屁瓣在西装裤上磨蹭着,垂落着的浅色性器因为他的动作似有若无的戳擦过摩菲的内衬。
随后他感到脖子被什么东西贴上,一路顺着摸到他的后颈去,将他的碎发给一并扫开,隔绝在外。他的后颈被覆盖着,肌肤感受到一片冰凉。
紧接着,悬空着的四指指尖向着里侧一收。
“别那么着急,亲爱的,有趣的还在后头。”
摩菲的语气云淡风轻,听不出喜怒。他的拇指在男孩较小的喉结上按压下去,力道不算大,威胁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
莱泽列因此僵住了动作。那比起他要大上一轮的手掌沾染过的血腥味仿佛化为了实体,和心底升腾而起的惧意相互交缠着,渗进了他的嗓子眼里去。
被把握住命脉的少许窒息感让他呼吸的频率稍稍加快,他安静的微仰着头,肩膀小幅度的耸动着。
像是被拎起了后颈皮的猫一样,他不再胡乱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搭着他后颈的手指松开,又向上伸去,从底部一并插进他毛茸茸的后脑勺里。莱泽列在他松手后迫不及待地垂下脑袋,小声咳嗽起来。
摩菲以手为梳,慢条斯理地,像梳理动物毛发一样从上往下,让男孩略微凌乱的发丝从他指缝间划过。
“乖孩子。”他在咳嗽声中赞赏一样的悠悠开口。
呼吸重新恢复顺畅的同时,莱泽列咬咬牙,强行压下往他勾着的脖子反掐回去的冲动。脖子上还残留着的疼痛感警告他,如果现在真惹恼了摩菲,一会儿他的下场只会更惨烈。
他越想越气,干脆眼不见为净的将脸埋进年长者的肩膀处。妈的,他刚才绝对是脑子抽了才会答应这个衣冠禽兽的见鬼条件。莱泽列恨恨地啃咬着嘴边昂贵的面料。
男人轻笑一声,没有计较他泄愤式的行为。那扶住莱泽列腰的手下移,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向里探进去——
“嗯……!”
莱泽列堪堪把惊呼压抑在嗓子里。瓶塞被摩菲干脆利落的直接拔掉,完全没有考虑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后穴的感受——过多的润滑就这样混合着他的肠液淅淅沥沥的淌了出来,迅速浸湿了他底下坐着的昂贵面料,顺着弄脏了椅子,或许还流到了地上……
他将脸埋的更紧。突如其来的像失禁一样的快感让莱泽列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变得混乱一片。那双霍克里加的晴空里起了朦胧的雾霭。
“瞧瞧你。”摩菲在他耳边轻声调笑,他的气音像是棉线一样钻进他的耳道剐蹭着鼓膜:“是北方的小狐狸身体里都有一汪雪原下的活泉吗?才会这样源源不断地不停往外冒水。”
莱泽列没有缓过神的时间。调侃的同时,他那处泉眼被摩菲直接塞了根手指进去。他的甬道被浸润的久了,内里的猩红早已绵软湿润,很轻松地就被撑开了褶皱。摩菲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浅浅的抽插着,很快添到了三根。戳刺到了某个点的时候,莱泽列忽然抓紧了他的领子。
摩菲见状眉毛一挑,满怀恶意地又向着同一个点顶弄。莱泽列哭叫着喘了起来,他实在压抑不住这种像丝汀森之家的妓女一样的呻吟声了。陌生的快感将他的身体侵入腐蚀,就像是毒素那样忽然蔓延至每一处经脉。他在混沌中不可避免的慌乱起来。
他到底才刚成年不久——从修道院出来后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如何调查他的身世上面,甚至不惜招惹德里亚米科来骗取所需要,从而辗转来到夏礼撒。在此之前就算有所耳闻,他也从未切身体验过性事。讨巧的话语和手段让他避开了所有不幸,得以自由存活到现在,以至于诓骗神学院的少女们和桑德拉时都只是使用一些小魔术和唬人的高价香水作为拙劣的点缀。
于是他被彻彻底底的反噬了。莱泽列收紧了双臂,上挑的吊眼眼尾被情欲给洇出玫瑰色,双眼涣散成一片。性器也挺立起来,前端小口处不停向外吐着清液,把昂贵的驼丝锦面料蹭的一塌糊涂。他的臀部在被指奸的时候毫无自觉地往上抬高,又被摩菲抓着腰往回按住,隔绝他逃跑的可能性。
“话说回来。”摩菲始终面色如常。他一边用三根手指持续在男孩的后穴里来回进出,一边在噗嗤噗嗤的水声里气定神闲地开口道:“小家伙的资料表里有一个事项非常有趣。”他慢慢地一寸寸往甬道内里探索,每一下都插入的更为深进。
莱泽列听到这话有些迷茫地将脸抬起看他,眼睛带着水雾,话语断断续续:“……哈……什么…嗯….事……?”
施暴者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侵犯着他的后穴。过了一会,摩菲朝着他微微一笑,忽然将三指全部深深地没入,指尖一起顶到了那个要人命的点上碾摩,压按住不放——这猝不及防的刺激让莱泽列短促而高亢的惊叫一声。他一直蹭着内衬挺立着的性器就这样因为极致的快感释放,这下那些本就湿透的面料被弄脏的更彻底了,斑斑白浊迅速洇了上去,很快在寒冷的空气里干涸成污渍。一小部分溅到了莱泽列平坦的小腹上,和他白皙的肤色相映衬。莱泽列松开摩菲已经被抓的皱巴巴的领子,身体瘫软下去。
摩菲适时地接住一下子将重量全压下在他身上的人。他将手指从泥泞不堪的甬道慢慢抽出去,带出泛着淫靡的水光的银丝:“那个事项是……”他将那些残留的淫液混合着白浊,慢条斯理地在男孩的小腹像作画一样涂抹开。然后他像是有些惊讶的低低地笑了起来:“莱泽列.希斯杜瓦奇可以第一次就只靠后面高潮。”
……
情欲在到达顶峰之后就如同退潮一样逐渐退去。莱泽列静静地趴着,他的意识慢慢变得清明,思考能力也回到往常的状态——擅长拐出很多小聪明的状态。
他闭着眼感受着内里残留着的痉挛后的震荡,忽然感到食髓知味。莱泽列赖在摩菲怀里懒洋洋的回应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说一句承蒙您夸赞了?杜兰先生。”他的语气冷静又随意,如果不是声音还带着点嗓子使用过度的沙哑,简直像刚才被手指草射的不是他一样。
摩菲对他孩子气的挑衅不置可否,转而又开始把玩起他的头发。莱泽列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总有种他在被当猫撸的错觉——不对,谁家会对宠物做这种混账事啊?!
正当他在犹豫要不要趁机问那个事项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他总觉得摩菲临时换了一个回答,没对他说实话。正思索着,他忽然感到下巴被扣起。
莱泽列看见摩菲灰黑色的眼珠盯着他,莫名所以的透露出凉薄:“歇够了?那就开始下一轮。”
摩菲轻松地捉住一骨碌想溜走的小狐狸的手腕,像最开始那样把他往里扯。紧接着,他松开那只腕子已经被握出红痕的手,淡淡命令道:“自己解开坐上来。”
那双灵活的手顿了一下,颇为不情不愿的使了个小把戏飞速将摩菲的性器解放——莱泽列自认为他向来擅长苦中作乐。他向下盯着那根恐怖玩意,只觉得摩菲在开玩笑。这种尺寸放进去会死的吧?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命令轻飘飘地从他头顶传来。
或许是某种身体上的联系带来的应激反应,莱泽列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握上那泛着青绿色经脉的粗长柱体。他咬了咬下嘴唇,还是撑着摩菲的肩膀向上抬高了屁股,尝试着把前端往穴口送。
刚一戳刺到穴口堪堪进入半个头的程度,快感就盘旋着刺上了他的尾椎骨。莱泽列脊背漂亮的蝴蝶骨向着里侧收紧,喉间又漏出呻吟。他才刚高潮过不久,无论穴口还是甬道都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
就在他将性器吞下到一半的时候,腰上的束缚忽然收紧——摩菲抓着他的腰,毫不拖泥带水的往上一顶。那根粗长的阴茎直直地整根没入,填满了剩余空虚的内里,顶到了最深处里面去。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制顶弄的将尖叫都卡在嗓子眼里,他的眼角被刺激的更是飞红。莱泽列几乎是整个人被钉在上面,手指毫无章法的在摩菲背上乱抓,无意间扯下了摩菲的发绳。
摩菲在他彻底插入的那一刻长舒出一口气,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他托着莱泽列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站起来,让他半靠在桌子上——紧接着,莱泽列感到齿关被挑开,施暴者的舌头长驱直入,勾上了他的相互交缠。他半睁着眼睛,迷迷蒙蒙地承受着这个带有烟酒味的深吻,感觉教父的长发也有几丝垂落在了他的脸侧打着卷。
年轻的穴口褶皱被性器彻底撑开,里里外外的进出着。摩菲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毫不留情的整根抽出后又整根满满地没入,没有半点怜惜的意味。淫水和肠液随着持续的抽插被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白沫随着激烈而飞溅,猩红的媚肉被扯得快速外翻又退回。他几乎每次都撞击上莱泽列的敏感点——而他居然在这场粗暴的性事里感觉到了异常的满足和舒适。莱泽列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帕默斯瓦卡海上的小船,他的身体沉浮在冰冷又温暖的海水里,意识被分散像盐块一样溶解于其中,精神——
……
男孩的嗓子叫的沙哑,脚指不住的向里蜷曲。他被干了好一阵,直到手臂也因为长时间的悬挂而酸痛。意识到了些什么,莱泽列咬住了嘴唇,松开勾着的脖子转而抓上摩菲的长发,报复性地向外拉扯着,然后又一次泄了出来。
摩菲侵犯他的行径并没有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停下,反而在这之后撞击的动作越发加快。莱泽列被他草的两眼翻白,他泄过之后酸软无力的身体很快便遭受不住了——过度的快感反而是种折磨。应激的泪水从他的眼角一路淌下,延伸着滑落进脖颈里,莱泽列抬手挡住眼睛,意识模糊之际忍住开口求饶的念头,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夏礼撒的教父见状摸摸他的脸,也不再多折磨他,最后快速的冲撞了几次,一滴不剩的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微凉的精液灌进了男孩的肠腔里,摩菲并没有立刻退出来,将那些粘稠液体给继续堵着。而莱泽列没有力气再做出更多地反应——激烈的性事让他疲惫至极,他气恼的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掐了一把摩菲的胳膊,很快昏睡了过去。
……
内线电话的铃声在一室淫香春色里突兀地响起,清脆而欢快。摩菲看着昏睡过去的莱泽列,腾出一只手拿起桌上的话筒:“……什么事?”
一个轻柔的女声传进了他的耳朵:“正巧路过,就来打声招呼。你的小宠物睡着了?”
“你想说什么?”
“别急着挂,我是有正事的。”女声咯咯的笑了起来:“明天宴会上把他带出来溜溜,不耽误。”
“以及……算了,还不到时候。”
“就这样,明晚见。”
话筒里传来盲音。